*油管主维X记者勇
*此篇设定为两人都会玩419,OOC预警,点开须谨慎
维克托口中的“昨晚”开始于他发给勇利的那一条私信。
【这几天订阅我的人多了很多,看样子采访很成功,要来一场庆功宴吗?】
一看到“庆功宴”这个词,勇利下意识地就想推拒掉:【我不是很喜欢人多的地方。】
【那么这场庆功宴可以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答复得很快,看上去似乎一开始就是那么想的,只是怕直接说出来会吓到勇利,而勇利的想法刚好正中下怀。
【你是这场庆功宴的主角,没有你可就办不成了。】
【怎么样?要来吗?】
勇利本想回复“考虑一下”来给自己一点权衡利弊的时间,一个不经意的转头,几天前刚取回来的外套还钩在衣架上没收进衣柜,他忽然就回想起了某个晚上在那上面闻到的味道。
用洗衣液洗晒过后残留下来的薰衣草香,芬芳得恰到好处,和维克托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然后勇利就鬼使神差地答复了句简短干脆的Yes。
昨天他在赴约之前有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吗?勇利其实很想回答没有,但心里又有个声音在嘲笑他对自己的不坦诚。
承认吧,你就是有这么想。那个声音用一种近乎鄙夷的语气说。
不过他在赴约的路上倒是真真切切地发觉,他们的每一次见面几乎都和用餐脱不了关系。
对着橱窗玻璃上自己的倒影自嘲地笑了笑,就在勇利无意识地想要掏出烟盒来的时候,维克托出现了。这人拍了拍勇利的右肩,然后老套地出现在他的左边,偏偏勇利还是下意识的中招了。
不得不承认,那天的维克托看上去帅得要命,一套修身的休闲装衬得他像个出来街拍的模特。勇利借着街灯打量了没一会,就觉得脸伴随着胸口逐渐明显的心跳声开始发烫,烫得他十分害怕维克托会发现自己的异样,于是他这一路上没主动开过口,只是干巴巴地回答了维克托的招呼就不敢再说话。
这种异样持续到了餐厅里,直到他和维克托入坐的时候才勉强消退了一些。
然后维克托尝试着与他回味采访时候的细节来填充今晚的话题,很遗憾,每当回想起那次采访,勇利就会自然而然地联想到维克托那令他感到无比羞耻的口述,与他不堪回首的酒后放纵——从而导致的结果就是,维克托问出的任何一个有关采访的问题,基本都被勇利结结巴巴地糊弄过去,俗称的把天聊死。
但凡动动脑子想一想,都会知道勇利这副模样是不想聊这个话题,更何况维克托也不是什么脑子不好使的人,学那么多乐器也不简单啊。眼珠转了转,正想再找点别的什么话题的时候,斜前方卡座里一对情侣互相喂食的画面刚好被他捕捉到,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对话。
“勇利,你有女朋友吗?”
“什么?”
“最近有交到恋人吗?”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勇利很想吐槽说自己如果真的有恋人,怎么可能还会约到你这个家伙。不过他知道在西方人的观念里有过好几个恋人算不了什么,有些人甚至把这种事情当作炫耀或比较的资本,如果他在这样的环境下如实相告自己从没有过恋人的话,似乎怎么看都是个输家。
尤其是在这个维克托面前,他本能地不想认输。
于是为了给自己一点组织答案的时间,他随手端起桌子上一直没动过的酒杯,然而呷了一口他就发现这杯子里装的是威士忌,要是喝多了今晚绝对又要出岔子,只得心有余悸地放下酒杯往旁边推远了些,他可不想就这么历史重演。
“怎么不喝了?这酒还算不错的。”像是为了证明似的,维克托端起他自己的那杯喝了两口,用一种“你看我就说吧”的神情朝勇利抬了抬眉毛。
那眼神亮得像绒布上的宝石打上了灯光,令勇利不太习惯地偏移了眼神。“我的酒品很糟糕,呃……你也知道的。”
维克托歪头展开一个微笑,“我不介意再看一次。”片刻后他又在勇利的沉默中补充道:“倒不如说,我真的很想再看一次那样的你。”
这话是什么意思?
勇利不解地重新看向对面的银发男人,那双蓝眼睛里多了些他不太看得懂的情愫,宛如在等着花田里最后一朵还没盛开的花。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维克托会想要再看他醉一次酒,是为了跟他再#上一次#床么?可他们只是浅显地见面了几次的关系,说是朋友都有些勉强,有什么理由再来一次呢?而且也没有什么朋友会搞成这样的吧。
“我想……一个醉汉发酒疯没什么好看的。”
他踌躇的语气换来了维克托忍俊不禁的感慨:“原来是没明白我的意思啊,那我还是直说了吧。”
维克托越过桌面伸出手去,握起勇利的手送到嘴边轻柔地吻了吻指节,这突然的动作令勇利本能地想要将手缩回来,反而被对方握得更紧。
“勇利,我们……交往吧?”
tbc.
提前说声恭喜发财!
本想把“昨晚”的篇幅写短一点,结果我的文字操守不允许我那么做,抱歉啦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