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鱼小甜饼

*赶上了!胜生勇利26岁生日快乐!




圣彼得堡今天又是阴天。


维克托看着窗外的阴云叹了口气,觉得如果这是一条盖在城市上空的棉被的话,一定是条质量最糟糕的棉被,那些灰不溜秋的填充物绝对不会有人喜欢的。


啪嗒。身后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维克托循声回过身去,发现是马卡钦把茶几上的一个深蓝色盒子拱了下来。他拿起来一看,是勇利随手放在这儿的备用眼镜盒。


先不管勇利为什么会把这玩意放在这里,他的小太阳正在千里之外的日本给美津浓拍新一季的广告,根本顾不上这个盒子和他独守空房的教练。


他还能回想起上周送勇利去机场的那个上午,不见一片阴云的天空蓝得让人想哭,好吧,其实想哭的原因主要还是他的小太阳要暂时离开他了,为了那点连他都能给得出来的广告费。


等到他的小太阳登机了之后,那些该死的阴云就开始一片一片地聚集,仿佛它们可以趁着他的小太阳不在而为所欲为。


维克托把勇利唤作小太阳不是没有理由的。还记得在长谷津的时候他和勇利第一次谈心吗?那时候的勇利因为决定不好自由滑的曲目而苦恼,以及对他的接近不知如何是好,天空阴郁得像是马上要降临一场暴风雨。而当他把勇利的心结打开,阴云很快就退让出一片蓝天,令阳光能够洒向面前的长谷津海。


瞧,当他的小太阳不开心的时候,连天空都为他难过。


更别提常年多云间阴的圣彼得堡在勇利到来之后连续保持了多久的晴天,别说被褥了,维克托觉得整间屋子里的每个分子都有被阳光好好的晒过,加热出温暖、安心的味道。


可自从勇利离开了圣彼得堡,阳光就像是真的被勇利给带走了一样,一连串的阴天让维克托有种自己身上快要长出蘑菇的错觉。


而马卡钦呢?以往它还会在大清早兴致勃勃地过来扒拉他们的床沿,等着勇利醒过来带它去散步,现在却已经好几天没有这么干了——在这里就不得不叫马卡钦一声小混蛋了,明明在勇利住进来之前都是他负责遛狗和喂食的,怎么勇利过来以后就把他这个正主给忘了呢。


当然,这也不能全怪马卡钦,谁叫勇利整个人就像一个小太阳那样温暖呢?不止马卡钦乐意亲近勇利,就连他自己也是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粘在勇利身上,谁也别想把他和勇利分开。


满心惆怅地将眼镜盒放回原位,维克托顺势瞥见了一旁电子钟上醒目的“29”——生日当天出门在外独自一人的小寿星,想必现在跟他一样伤感吧。


也许他应该出门买个蛋糕回来,用视频电话给勇利庆祝一下,然后把蛋糕关进冰箱,等小太阳回来亲自点燃代表26岁的蜡烛。


维克托通常是想到什么就会去做,特别是还事关勇利,于是他从玄关处拿起大衣和钥匙作势就要出门,马卡钦见了急忙奔过来,摇着尾巴表示它也要一起。


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去那家他经常买甜点的烘焙坊,让蛋糕师傅以最快的速度做一个生日蛋糕。补充,考虑到胜生选手还需要维持形体,所以他还要求用低脂奶油和大量的水果。而这家店的主营业务就是私人订制,所以对于尼基弗洛夫先生的加急订单答应得十分爽快。


然后趁着蛋糕制作的空档,他还带着马卡钦走了几家服装店,给他的小太阳选了几件在他眼中能够穿出门的衣服,即便他知道勇利在两周前还跟他抱怨过衣服已经要多到穿不过来了。


甜食总是能令人心情愉悦,就算没有吃进肚子里,拿一份在手上也是极好的。想到一会儿回到家就可以跟勇利通话,这个加急制作出来的蛋糕总算是给了尼基弗洛夫先生一点安慰。他情不自禁地哼出小调抬头望了眼天空,似乎云层变得稀薄了不小,云片之间的缝隙可见久违了的蓝天。


是他的小太阳回来了吗?这个猜想当即就被维克托自己否定了。现在才不过下午,根据报告,他的小太阳至少要到明天才能回来呢。


否定归否定,和勇利的视频电话还是不能忘的。


“生日快乐我的小太阳,看看我给你买了什么?”他把手机往前伸了伸,好让屏幕里的黑发青年能够同时看到蛋糕和他的脸。


黑发青年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笑得神秘兮兮的:“维克托,猜猜我在哪?”


维克托仔细看了看屏幕里突然拉远的画面,感觉黑发青年的背景十分熟悉。而后发现了什么的他连拖鞋都顾不上穿,风风火火地冲到玄关开了门——


他的小太阳一手拿着视频电话还没关掉的手机,另一手拿着钥匙正准备往锁孔里怼,他家教练的脸就出现在了打开的门后边。说实话,他有点猝不及防。


“勇利?”


维克托愣愣地发出声音,似乎是还没做好迎接小太阳回家的心理准备。勇利对于爱人这副有点傻气的表情努力忍住笑意,朝对方张开了讨要抱抱的双臂。


“你的小太阳回来了,维恰。”


仿佛是要印证他的话似的,圣彼得堡的天空在持续了整整一周的阴云密布之后,终于再次迎来了毫无遮掩的阳光。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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