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士兵维&反抗军士兵勇

*新坑，惦记了很久的赛博朋克（cyber punk）世界观，取材自《阿丽塔》《攻壳机动队》《尼尔：机械纪元》《乐园追放》等杂七杂八，会写得很慢很慢……

**有躯体改造/义体表现（高亮，也就是角色可能肢体缺损后装上人造肢体），接受不能的请自觉避雷。

**OOC预警，可能会有无聊的玩梗和私货电波

***赛博朋克：对于被神经科技、网络数据和人工智所能颠覆的近未来社会的幻想，即使有高度的科技也没有让世界变成乌托邦，人与人、阶级与阶级之间的冲突有增无减。该背景下的作品大多展现人与机械之间的“存在”，或人与虚拟网络之间的“真实”，相关作品见《攻壳机动队》《黑客帝国》《银翼杀手》等。

 

 

1.

Then I was weak,so weak,so weak and coward.

Shut myself away my menories get soured.

[系统自我检测中. . .]

[系统核心温度：低]

[生命维持系统：轻度受损]

[视觉系统：良好]

[听觉系统：良好]

[发声模块：受损]

[肢体组件：

右臂：正常运作

左臂：缺失

右腿：小腿缺失

左腿：正常运作]

[记忆模块：中度受损]

[网络端口：不稳定]

[系统重启中. . .]

 

 

一望无际的荒漠上卷起一阵烟尘，狠狠地在每一个人身上刮擦过，裸露在外的皮肤立即像是被粗纤维的塑料刷子刷过那样火辣辣地疼。待到风沙过去，眼前的景象不但没有被掩埋，反而因为蒙上了一层沙尘从而更显悲怆与荒凉。

无数的义肢和机械零件遍布在脚下，间或有些被血染红了的沙子点缀在它们的空隙间，宛如死神收割灵魂的足印。稍远些的地方能看到装甲车和建筑物的残骸，歪歪斜斜地躺倒在荒漠上燃着黑烟。假如不是那些黑烟，别人大概会把这处战场废墟误以为是什么大型义肢废弃场。当然，这般规模的伤亡如果放在好几十年以前，用“人间炼狱”来形容也不为过。

“……愿你们安息。”伫立在此的人群中，有个微微低哑的女声响起，又很快被风吹散开去。

接着，人群最前方的一个身影蹲下来，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按了按面前的尸体。皮肤还没完全僵硬，说明这个地方的战斗没结束多久，至少不会超过半天。

“先搜寻可能的生还者，再收集零件和物资，小心爆炸物，有情况及时报告。”那个女声拔高音量下达了这样的指令，然后人群就分散了开来，有条不紊地各司其职，看起来他们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在他们之中有一个身形精瘦的青年，脸上戴了一副与其他人的防风镜截然不同的老旧眼镜，塑料制的蓝色边框周围有不少划痕和磨损。在荒漠里，这样的眼镜可没法保护眼睛，其他人也纳闷这个青年为什么就是要固执地戴着那副眼镜，明明凭现在的技术，造一副带近视度数的防风镜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青年皱着眉头往上扯了扯面罩，试图阻挡住更多机油和血液混合出来的浓烈异臭。他边走边辨认着地上的义肢零件是否可用，同时留意着那些装束和自己差不多的“尸体”有没有动静。走了十几步，青年蜜棕色的眸子倏然一亮，弯身将一只完整的机械手臂收进抖开的麻布袋里。

大概一顿饭的功夫，青年又收集了一些没打出去的子弹和从关节处断掉的、比较完整的义肢，逐渐走到了战场废墟的中心地带。这里的状况比边缘更为惨烈，尸体三三两两地堆叠了一处又一处，有不少人连脑袋都被斩去了，脖颈处断掉的电线末梢闪着徒劳无功的火花。

蓦地，有一团亮银色闯进青年的视野里，显眼得如同镶嵌在老旧土墙上的银箔。他遮挡在镜片后的棕眸一下子睁大了，在大脑还没来得及细细思考的时候双腿已经自发地向着那团亮银色跑了过去。

跑得近了便能看清，那是一具成年男人的身体，虽然没了左臂和右小腿，但轮廓立体的面庞和一头银色长发在无声地宣扬这个男人原本的帅气与出众。

青年半跪在男人的身旁，摸向那张脸的手因为激动而颤抖个不停，睁大的棕眸里满是不可置信。很显然，他认识这个男人，即使对方身上穿的是和他们的工装马甲截然不同的黑色军用装甲。

在青年的指尖触到男人面部皮肤的一刹那，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里面不甚清明的蔚蓝色仿佛蒙了一层雾。

这一眼太过出乎意料，吓得青年的手往回缩了缩，“你居然……还活着……”

微微颤抖的语调听不出来是喜还是悲。不过很可惜，男人的视线还没在青年身上聚焦太久，就又合上眼睑昏迷了过去。

随着那两潭蔚蓝色被藏匿，青年那双棕眸里的光亮也黯淡了下去。他悬在男人上空的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最终坚定地攥紧成拳。

把麻布袋系紧在腰间，青年拽住男人的手臂一个使劲，堪堪将男人背了起来，然而身高差距还是导致男人的左脚在沙地上拖曳出痕迹。他背着男人回到领队面前，领队也因为这个男人身上截然不同的装束愣住了手上的动作。

“胜生，你确定……要把这家伙带回营地？”

被唤作胜生的青年点了点头，接着扶了扶背上有下滑趋势的男人，“虽然是上层军队的人，但他对我来说……曾经是很重要的人。”

领队的脸被兜帽挡去了大半，这让胜生拿不准领队现在是什么表情，一时间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沉默了片刻，领队绕着胜生走了一圈，又伸出手指挑开男人挡住脸的长发端详了一会，而后往运输车那儿比了个手势：“先带回去看看情况，如果还想为上层效力，就拔了他的系统核心。”

收到指示的胜生应了句“是”，一边走一边偷偷为背上的男人打了个冷颤。“拔掉系统核心”几个词说得轻飘飘，胜生却是知道那样做意味着什么——被上层城市“乌托邦”改造过的强化士兵，系统核心无异于他们的第二个大脑。一旦拔掉，这些能一个打十个的强化士兵就会成为动弹不得的植物人，唯有高精度的手术才能恢复他们原有大脑与自身的连接。

趁着队友们还在远处忙活，胜生将男人放在货厢的角落里，用多余的麻布袋尽可能地盖住他身上的军用装甲，临走前又给男人调整了个更为舒服的姿势，这才下车回去废墟里继续自己的工作。约摸二十人的小队要清理将近一座体育馆那么大的地方，任何一个人的偷懒都是明显的拖后腿行为。

 

 

从这处战场废墟开往最近的叛军营地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而且谁也说不准他们会不会遇到上层军队的拦截。因此车上除了每三个小时轮换的主副驾驶以外，其他人都在闭目养神，以防没有精力去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战斗，况且荒漠上也没什么耐看的风景。如此一来，也就没人会去注意胜生捡上车的那个男人了，大伙都以为那是幸存的友军。

直到抵达营地修整，才有人注意到胜生背回来的那个男人装了一条做工不太寻常的义腿。

“喂胜生，这不是上层才有的义肢吗？你是不是把敌人给背回来了？”

说话的那人作势要去扯盖在男人身上的麻布袋，胜生想要闪躲，但背上这个大重量令他的动作比平时慢了不少，幸好领队在这个时候跨步上前按下了那人的手。

 “上层的义肢又不是不能装在我们身上，大惊小怪。”领队从兜帽下淡淡地瞥了眼那人，发丝缝隙间露出的蔚蓝色明明没有狠厉的意味，却立刻就让那人噤了声。她转头给胜生使了个眼色，胜生马上会意过来，背着男人疾步往医疗帐篷赶。

治疗之前得做全身检查，那样就不得不掀开罩在男人身上的麻布袋。胜生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在领队的点头下拿掉了那些妨碍检查的玩意。

男人身上穿的军用装甲果不其然地吓了医护人员一跳，其中一个看起来已是中年的医生询问般地看了领队一眼，领队双手抱胸，气定神闲：“先救，出事情我负责。”

这话看似说得大义凛然、充满担当，实际上只有胜生知道这个女人早就打算好了怎么“负责”——万一真的出了状况，也许那个上层来客要面对的，就不只是被拔掉系统核心那么简单了。

胜生捏了捏手心，决定暂时不去和领队讨论谁来担保这个男人的问题，毕竟光是把他带回来就已经要面对够多麻烦的了。

病床这边，护士们已经卸掉了男人的装甲并解开了上衣，正在往他的胸口和脑袋接上一些监测数值用的管线；而医生则是拿了一个形似手枪的仪器对着男人全身上下扫描了一遍，旁边的屏幕上就显示出了男人身体里密密匝匝的金属部件，还有不少与脊椎骨相连的电路排线。

面对这么复杂的构造，胜生和领队两个还没装过义肢的原生人类只有干瞪眼的份，但是没想到这里的医生也表示自己束手无策。

“来自上层的技术太过精密，我这里缺少很多仪器，没法给他修复，大概只有03号城市的贾科梅蒂医生能做。建议你们沿途收集些上层军队的义体，以免部件之间不兼容。”

医生的一席话让胜生颇为困扰地皱起了眉。沿途收集说得倒轻巧，即便军用义体本身足够坚固，能在战场上完整留存下来的也很稀少，更何况这玩意也不是每个上层士兵都能装上的，当然是优先分配给能力出色的军官。黑市商人那儿也许会有，但供应量这么少的东西根本不可能便宜。

思索无果，胜生向领队投去询问的目光，却发现领队的目光早已落在自己身上，不声不响地把决定权踢了过来。

那这样就只有一个结果了。胜生觉得领队不可能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从这里去03号城市要多久？”胜生问。

“大概三天。”

“确认沿线方圆50公里以内的军事据点和游击军队，一天的时间够不够？”

“当然够。”领队胸有成竹地微微笑着。

一问一答间，上司和下属的身份好像对换了，仿佛那个眼镜青年才是率领队伍的人，戴兜帽的女人则是他精明能干的秘书。

一个计划即将在脑内成型，胜生转而问向医生：“只是维持他的生命体征的话，你们能做到吧？”

“修复生命维持系统不算太难，肢体组件和记忆模块我们是真的没办法了。”

“我们会去收集合适的肢体部件，他就先拜托你们了。”胜生朝着医生半鞠了一躬，而后率先迈步跨出了医疗帐篷，领队紧随其后。

 

四天过后，他们居然真的找齐了军用的左臂和右腿义体，甚至还搞来了足够拼起半个躯干的备用零件。据领队的口述，他们凑成六人小队潜入了两支上层游击队的临时营地，暗杀了四个接受改造的军官才弄到这么多。唯一可惜的是，他们在回营地的第二天一早就动身了，医生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们二次检查时发现的发声模块损坏，这意味着那个银发男人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法说话。

希望贾科梅蒂医生那儿有合适的发声模块，再不济也最好能从路过的上层游击队身上搜刮来一个。抱着这样的想法，胜生带着捡回来的银发男人和领队一起踏上了前往03号城市的路途。

但是胜生心里明白，发声模块不是说有就能有的。军用义体已经是稀有品，军用的人造发声模块更是稀有中的稀有——能有多少人需要发声模块呢？咽喉和脖子一旦被攻击，接下来最可能发生的，不是割喉就是砍头，根本没有安装发声模块的必要。当然也听说过一些上层的演员与音乐人在年纪大了、声带出了问题之后安装人造发声模块，但总不能从这些人身上拆，因为下层的人通常没法去上层。

绵延无尽的荒漠令人昏昏欲睡，偶尔从地平线上冒出一栋歪斜的废弃高楼也叫人提不起精神——每个人都知道那里面什么都没有，走进去只有风在残破的钢筋混凝土间横冲直撞。如果往地平线的更远处眺望，能看见巨大的管道延伸至天空中，将一个如同倒过来的山峰般的暗色物体与地面相连接，像是寄生体用来汲取宿主营养的血管。

那就是号称人类未来乐园的上层——集中了原本地面上的权贵、名人与顶尖技术人才的“乌托邦”，几乎是每个普通的下层人都想去看一看的地方。趁着道路平坦，胜生抽空望了一眼上层，眼里古井无波，毫无向往，仿佛那里对他来说不过是下层的某一个普通城市。

离开营地的第三天傍晚，他们驾驶的小型货车终于开进了03号城市拥挤的楼宇间。本就斑驳的老旧墙体被夕阳映衬得愈加沧桑，外边铁管上的锈迹厚得仿佛风一吹都会掉一把铁锈粉，头上熙熙攘攘的霓虹灯牌和投影广告却又令胜生感觉一阵眼花。好在去贾科梅蒂诊所的路他很熟，要是换做别的陌生人来开，准会在七弯八拐的道路和令人眩目的五光十色当中迷路。

他们赶在诊所助手米凯莱即将关门打烊的时候把车子停在了诊所门口，领队率先从卷闸门下边的缝隙滑铲进去从背后架住米凯莱的肩膀，胜生则是手脚麻利地背起车厢里的银发男人抬起卷闸门，绕过领队和米凯莱跑进诊所大喊：“克里斯……贾科梅蒂医生！”

“我们已经下班了！给我明天再来！”棕发小伙米凯莱很没好气地想要去拽住逐渐接近手术室的胜生，奈何身后的兜帽女手劲大得很，令他半步都挪不了。

在胜生距离手术室还有三步远的时候，被喊到姓名的克里斯托夫·贾科梅蒂掀开手术室的门帘晃悠了出来，顺带打了个疲倦的哈欠，“不好意思，现在已经下班啦，不危及生命的话请明——“

胜生急得直接打断他：”克里斯，是我。“

克里斯被这一嗓子惊得清醒了不少，在看清来人是谁后他立即换上一副好心情的笑脸：“哦勇利好久不见啊，最近有没有受伤啊？用不用我给你看看？“

“需要看看的不是我，是这位。“克里斯口中的勇利偏偏头，露出肩上的银发脑袋给克里斯示意。

克里斯围着勇利边踱步边打量他背上的人，而后一摊手：“勇利你也是知道的，我这儿不对外收治男人。“

米凯莱也适时帮腔道：“你们明知道这里的规矩还带着来路不明的男人过来，要是突然醒过来伤到我可爱的妹妹怎么办！”

“求你救救他，作为报酬我可以任你差遣，当保安也没问题。“

勇利这句话音量不高，却说得掷地有声，听得在场所有人一愣，不大的诊所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米凯莱想要挣脱领队控制的画面尤其好笑。不过克里斯可没那个笑的功夫，因为眼前的黑发青年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认真眼神，仿佛是搭上了仅有的一切来恳求他，包括自由与尊严。克里斯甚至相信，如果他说需要一根男性肋骨作为手术材料，勇利会毫不犹豫地自行躺到手术台上说医生你尽管拿。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由于招架不住勇利的眼神，克里斯最终妥协了，“进来吧，我给他看看。”

“医生！你不是说不收治男人的吗！”想早点下班带妹妹回家的米凯莱还在大喊，随后一记清脆的女声从治疗间里面传出来呵斥道：“哥！你好吵啊！”

被一把掀开的门帘后边走出来一个小麦色皮肤的黑发女人，年纪看上去比领队小一点，即便白大褂还没脱掉，也掩不住那腰细腿长的好身材。

“萨拉！我——”

“勇利先生带来的人，破例收治一下有什么不行，这种损失收入的烂规矩也亏你们定得下来。”说完，萨拉用她那漂亮的紫色眼睛狠狠地瞪了两位男同事，而后主动拉着勇利的衣袖把人往手术室里面带。

勇利轻手轻脚地将男人放平在手术台上，对着克里斯和萨拉郑重地鞠了一个90度的躬。终于被领队“松绑”放进来的米凯莱虽然还是一副不耐烦的生气模样，但也还是配合着克里斯开启了手术台周围大大小小的仪器。

因为所属的营队就驻扎在这附近的缘故，勇利这边的指挥官奥川美奈子偶尔会把克里斯叫过去营地，处理一些营地医生没法应对的疑难杂症，一来二去，勇利也就连带着熟悉了给克里斯当助手的克利斯皮诺兄妹。妹妹萨拉对大部分人都很友好，然而哥哥米凯莱对萨拉有非常强烈的保护欲，有任何男人靠近萨拉都会像露出獠牙的野兽那样一脸凶相。不过只要萨拉一发话，米凯莱基本都会乖乖听令，所以当看到萨拉出现的时候，勇利就知道米凯莱的抗议不成问题了。

克里斯和先前的营地医生那样，也是先给银发男人卸掉装甲扫描了全身。他能认出来这男人身上的玩意全是来自上层的军用品，但既然是勇利带回来的人，还是这般风风火火地跑来诊所求诊，想必是对勇利很重要的存在，于是克里斯选择相信勇利一回。

趁着克利斯皮诺兄妹在连接管线，克里斯看着扫描出来的图像忍不住嘀咕：“没了左臂，没了右小腿，记忆模块和发声模块还受损……以改造士兵的程度来说伤得还真重啊……“

“我们在来之前已经找齐了替换用的左臂和右小腿义体，就是发声模块……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

这时候，领队从外面拖了一只哐啷作响的麻布袋进来，克里斯接过去一瞧，惊讶得嘴巴张成了一个圆，“你们这一袋子要是拿到黑市去卖，把我这间小破诊所翻修一遍都没问题。“他颇为玩味地看了看勇利又看了看领队，“方便给我说说你们是怎么搞到的吗？”

领队微笑着亮出手腕间的弹出式折叠刃，“来听听我是怎么捅穿那个小队长的系统核心？”

“哈，丝诺小姐的老本行。”克里斯一边拿出义体一边摆摆手表示免了，“那帮家伙的构造我比你了解得多。”

克里斯来到手术台边，把义体往男人身上比了比，然后拆开关节处检查了一遍管线，又抬头看了看仪器显示出来的参数，忍不住双眼一亮，“趁着生命维持系统还比较稳定，米凯莱，萨拉，咱们今晚加班把这家伙修好。”萨拉十分爽快地应了声“是”，而米凯莱则应得不情不愿。

“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如果你们有空，还请帮我们准备一下宵夜。”金发的主刀医生用这样的话将勇利和丝诺请出了手术室。他们两个无声地对视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在对方脸上看到了拒绝下厨的意味。算了，这个点还是外带比较合适。

 

 

tbc.

开这个坑我就做好了题材小众圈子冷我太菜没人看的准备……

这个设定原本是听歌有感，维勇二人伴着歌声走在高山、峡谷与城市废墟之间的画面一直在脑中念念不忘，后来结合看的电影把故事大纲完善了一下，然而真正写出来还是和大纲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