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管主维X记者勇

*此篇设定为两人都会玩419,OOC预警,点开须谨慎

*前文:(1)(2)(3)(4)(5)(6)(7)





“……就送到这里吧,维克托。”


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他们的影子被阳光平行着裁剪出来,在公寓楼下的路面清晰可见。偶尔有路过的行人踩住他们的影子片刻,不过这对两个影子的主人造不成一丁点的打扰。


勇利终于鼓起勇气将目光从街边的建筑上收回来,侧头看向身旁这个紧紧牵住他手的俄罗斯人。“就送到这里吧。”他对着那双蓝眼睛重复了一遍,又仿佛是在劝说里面那个红着双耳的自己。


蓝眼睛的主人认真地看着勇利,垂在另一边身侧的拳头捏了又捏,终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开口问道:“我……我是说我们,可以……嗯……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吻你吗?”


一句简单的询问能被他说得磕磕绊绊,想来也是好笑,明明就在十个小时之前,他还和面前这个青年在床#上纠缠得连汗水都混在一起,相比起来这个请求就跟小孩子的玩笑话似的。


但听清了内容的勇利第一反应是先看看周围有没有人在注意他们,因为他下意识地就觉得维克托不是在说玩笑话;然后他再次看向维克托,视线在发觉维克托的眼神变得热切的时候又触电一般弹向了不远处的某根路灯柱子。


“现、现在可是白天,我……可能会害羞……”勇利真想把莫名也变得结结巴巴的舌头给咬掉。他们都已经是滚过床单的关系了,现在不过是一个吻,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利索,像什么样子啊。


“那就当我没问过。”


一双手紧跟着话语的末尾伸过来扳正勇利的脑袋,让勇利发烫的脸蛋不得不面对这个眼里盛满了热切的俄罗斯人;接着,俄罗斯人认真的表情在勇利的视野中迅速放大,随之而来的是吹拂在脸上的呼吸,和唇上柔软又温热的触感。


这是一个带着克制的吻。照顾到勇利的薄脸皮,维克托没有像昨晚那样把舌尖探过去,只是在凭着唇上的触感确认自己真的吻到了勇利过后,便后退了些许距离与勇利鼻尖相抵,轻声叮嘱对方:“到家给我发消息,好吗?”


勇利以极小的幅度点着头回应了他:“……嗯。”


整个上楼的过程中,勇利总觉得自己是不是身处于某个天马行空的梦境里,原因在于他到现在都还不太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和那个名叫维克托·尼基弗洛夫的家伙开始交往了。上个月他还宣称一点都不想再看到这个被自己以“很帅的gay”来代称的家伙,结果就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们不仅滚了两次床单,还约了四次会(其中一次在勇利看来是工作,所以准确来说是三次),最终在今天早上正式确认了交往关系。


沉浸在思绪里的他几乎是凭着肢体记忆开了门锁,进了门却没想起来要换鞋,这种无视外界干扰的状态有些近似于他专注于写稿的时候,通常这样的他是连别人喊名字都要喊好几遍才能回过神来的。


手习惯性地一插兜,碰到火机和香烟又是想也没想地就拿出来抽了一根,完全把以前披集说过的“不准在室内抽烟”的禁令给忘得干干净净。


因为还有一个问题令他有点苦恼,那就是他从这一天起,开始对自己的性取向感到了怀疑——在昨晚之前,他一直认为自己会和家乡那个取了青梅竹马的发小一样,以后也找一个心仪的女人来交往,所以他当时没有拒绝那位首次对他提出419的女孩,之后419的对象也理所当然的都是女性,总之他从来没想过交往名单里会出现一个男人,还是一个看上去各方面都比他优秀的男人。


回顾一下他和维克托认识的这些天,好像大部分时候他并不讨厌与维克托见面,真的。如果要严格归类的话,对维克托产生明确的“讨厌”情绪的时刻,也就只有他们第一次滚床单之后的那个早晨,他一边慌慌张张地找衣服穿,一边责怪维克托怎么可以对他做出这种事,可是归根结底是他先找上维克托表示想要419的。


所以这么推理下来……其实他自己本身就是个gay吗!?只是因为浸泡在“not gay”的环境里一直认识不清?!还是说他根本不在乎对方是什么性别,只要有了感觉就好?


这个认知吓得他夹烟的手一抖,一小截抖落下来的烟灰在玻璃茶几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其实说到底,勇利还不太明白所谓的那种“感觉”具体是什么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和他当年对着青梅竹马的优子犯紧张的那种情绪属于同一种。可他昨晚面对维克托的时候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仔细体会的话好像又是另一种,所以到底哪一种才是普遍意义上的那种“可以交往的感觉”呢?


……跳过谈恋爱这一步骤就开始玩419果然有问题,搞得现在交个往都稀里糊涂的。


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他对之前那些419的女性没有过一星半点的留恋,就算哪天回想起来,最多也只能联想到从事的职业,脸和名字完全是模糊一片。相比起来,维克托和她们是不一样的。


手机在这时候振动起来,频率透过一层没多厚的裤子布料传递到勇利的皮肤上,震得勇利一个激灵,思维总算是回笼了。


看到屏幕上来电人的名字是“维克托”,勇利这才察觉到自己不仅忘了披集的禁烟令,还忘了给维克托发消息。他能明白对方是关心他的安全,但又觉得这样有点小题大做,他好端端的一个成年男性,总不可能坐电梯上个楼就没了吧。


吐槽归吐槽,新晋男友的第一个电话还是必须得接的。于是他按灭烟头,带着点说不清的奇妙情绪接通了电话:“怎么了,维克托?”


“你到家了吗?一直没收到你的消息,我担心你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话存在歧义,维克托又急忙补充道:“但是、但是我没有一丁点希望你出事的意思,勇利,我只是想你好好的——”


“我懂,维克托,我懂。”勇利柔声安抚着电话另一头的新晋男友,“现在我不是好好的嘛。”


“你真的到家了?”


“真的。”


“你到阳台那儿去,让我再看你一眼。”


“我家阳台不朝马路。”


维克托听上去还是不甘心:“那就找个能看见马路的窗户,总之看不到你我就不走。”


最终勇利一边拖长了尾音回应着“是是”一边从客厅转悠到自己的房间打开了窗户,果然还能在他们刚才吻别的地方瞧见那个有着显眼银发的人。“我现在打开窗户啦,你看到我了吗?”


那人顶着银发和阳光抬起头,似乎是花了两秒钟的时间来逐层搜寻勇利的身影,而后手机听筒里就再度响起了属于那人的磁性嗓音:“看到你啦,我的甜心。”


“呃,那么……”勇利感觉脸有点热,“……路上小心?”


他住的楼层没多高,因此能清楚地看到楼下那人冲他扬起一个微笑:“或许我应该跟你上去坐坐,免得你那么快就赶我走。”


“咳,我、我……”他一下子被噎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好了不逗你了,我这就回家。”谢天谢地,勇利觉得如果维克托再捉弄下去,很有可能要去楼下捡回熟透的自己。


维克托对窗边的勇利挥了挥手以示告别,身体转了个方向抬脚就走。然而就在勇利以为维克托要挂电话的前一秒,他听到维克托刻意压低音调对着话筒说:“昨晚非常愉快,我很期待我们接下来的‘夜晚’。”句末还送上了一个隔着听筒的吻。


勇利当然知道维克托口中加了重音的“夜晚”指的是什么,这也令他的脸彻底红成了一个大番茄。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脸盯着那个逐渐走远的背影,开始顺着维克托的话回忆起昨晚。






tbc.

别急,下章就解释怎么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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