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管主维X记者勇

*此篇设定为两人都会玩419,OOC预警,点开须谨慎

*前文:(1)(2)(3)(4)





那个在勇利看来十分糟糕的夜晚,在维克托的眼里其实还挺美妙的。


在餐厅的暖黄灯光下,这个黑发青年脸上的酡红更为鲜艳,也衬得那双蜜棕色的眼里如同灌满了枫糖浆一样浓稠得发亮。在他对面的维克托欣赏了一会他对着空气发呆的模样,旋即拍了拍他的手:“勇利,我们该走了。”


酒足饭饱过后,就该开启属于他们的夜晚了。


勇利很安静地任由维克托拉着走,不知道是不是酒劲刚开始发挥作用,总之他这会已经完全把开溜的念头抛到底特律河里去了,到了维克托事先订好的酒店房间里都还是一副呆呆的模样。


见他不吵也不闹,维克托就放心地把他安置在床上,哼着最近在练习的歌曲进浴室洗了个澡。当他穿好浴袍打开浴室门之后,发现床上的枕头被扔到了地上,桌子、柜子上的摆设也不在它们原来待的地方。至于勇利,则是歪歪斜斜地靠着一人高的立式衣架,嘴唇蠕动着不知在嘀咕什么。


“嘿勇利,”维克托上前拉住他,扳过他的肩膀来面对自己,“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唔……”面前的醉汉双目空洞地看向他,又宛如在看向他身后的地方,几秒后头一歪,连带着整个上半身往维克托的胸口一靠,吐出的音节粘粘糊糊的:“……为什么、嗝、一个男人也……能好看……成那样啊……”


“Vic……你说你,为什么要……嗝、用那样的照片,来骗我上钩呢……嗝……”


维克托哭笑不得地指正他:“先给我发私信的是你诶?从始至终你也没问过我是男是女啊。”


勇利继续粘粘糊糊地一边说话一边打酒嗝:“因为我、嗝、只约过女人……所以当然会……嗝……下意识地觉得你、嗝、是女人啊……”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逻辑?维克托哭笑不得地轻轻拍了拍这个小直男的脑袋:“为什么不尝试约一下男人呢?”


“都说了啊……嗝、我,只约过,女生!才不是什么,gay!嗝……”


“不试一下又怎么知道?我可是觉得你很合我的口味哦。”


话落,维克托一手将勇利的腰揽近自己,一手扶住他的背脊,谨慎地挪动脚步把人往床边带。在这个过程中,勇利胡乱挥着手,挣扎着想要把维克托推开,嘴里还含混不清地嚷嚷着:“嗝……走开走开,从来只有、我#操#别人、嗝……的份!”


只顾着挣扎的勇利没有看见维克托的双眼里渗出的一抹暗色,就被维克托一个使劲按倒在床铺上。红酒的后劲弄得他四肢无力,柔软的床铺也仿佛吸走了他全部的思绪,脑袋里一片空白。维克托盯着他略有些呆滞的神情,提起唇角露出了一个足以让粉丝刷满评论的微笑。


“今晚我就让你尝尝,被人#操#是什么感觉。”




“……麻烦先停一下。”勇利抬起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顺便挡了挡连自己都觉得仿佛在燃烧一般的脸。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自己发酒疯和床事的前戏什么的,对他来说果然还是……没有办法去坦然面对。


对于他这样的反应,维克托故意装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才刚要到正餐呢。”暗地里却是觉得身旁这个黑发青年实在有趣,忍不住想看他更多更鲜活的模样。


此时脸已经红得像个大番茄一样的黑发青年不太自然地捂着脸,手掌底下传来的声音磕磕巴巴的:“抱歉,我、我……我可能还不太、不太习惯把……这种事情……摆出来讲……”


“那还要继续听吗?”维克托忽然凑到他耳边把声音再压低了一个调,磁性嗓音带起的电流电得勇利感觉半边身子都要麻掉了,同时这过于贴近的距离也让他警觉地再往里缩了缩,几乎是恨不得缩到墙壁里边去。


他这副像受惊小动物般的模样令维克托忍不住好好欣赏了一番,这才将视线投到他身上别的地方。耳垂,喉结,锁骨,胸口,腰腹,腿#根……这些部位都曾在那天晚上或是被他含在口中舔#吻,或是印下他们亲热过的证明。他还记得这个青年的皮肤有着独特的细腻触感,光滑得令他找不出任何可以用来打比方的东西。


目光从大腿再流连回脸上,勇利此时已经把手放下,但脸依然残留着绯红,眼珠子窘迫地乱转着,就是没勇气再看维克托。他无意识地舔了一下有些发干的嘴唇,又嗫嚅着动了动唇瓣,愣是连一个音节都没吐出来。


对了,还有这双嘴唇。那晚从这里吐息出来的酒气和余留的酒味,让他破天荒地感觉自己游走在醉酒的边缘,明明他是个连血液里都泡满酒精的俄罗斯人啊。


在他把勇利给按到床上发表宣言之后,他便循着红酒的味道吻住了这两片唇瓣。只是一个浅尝,他就控制不住地探入深处寻找勇利的舌,邀请对方与自己共舞。


却没想到勇利十分娴熟地缠上来,勾住维克托的同时又不甘示弱地把他推出自己的领地。明明还醉着酒,就入侵到别人的地盘兴风作浪,该送上一句夸奖吗?当时的维克托没想那么多,因为他的思考能力全都用在了如何与勇利纠缠这件事上,稍不注意就会被对方夺走主导权,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这个吻不记得持续了多久,总之是连维克托都觉得舌尖隐约有要发麻的迹象,勇利的攻势这才弱了下去,任由维克托仔仔细细扫过他的齿根。而维克托也就趁着这个时候抽出手来,一颗一颗地解开勇利的衬衫纽扣,在那细腻的皮肤上反复摩挲,一遍又一遍地享受这绝佳的手感,并逐渐往某一边的突#起摸去……


“咳咳。”


勇利发出了两声假咳,打断了维克托的回味,因为后者的眼神在勇利看来实在是太危险了,仿佛要吃了自己似的。“维克托先生,我想……故事复述到这里,就、就差不多了,可以开始今天的采访了吧?”


作为一个吻技那么娴熟的人,害羞成这样真是太不应该了。对此,维克托有点惋惜只能在醉酒后才能欣赏到勇利主动的模样。


要不要再找机会灌醉他一次呢?某个银发蓝眼的俄罗斯人觉得这是个绝佳的主意,反正他手上有勇利不得不出来见他的理由。至于今天的采访……能待多久是多久吧。


“当然可以。”维克托语调轻快地说,“你可以随时在采访中追问我推倒你之后的细节,绝对句句属实。”


……那还真是谢谢你啊,名为维克托的gay先生。在维克托听不见的后槽牙摩擦声当中,脸颊恢复了常温的勇利启动录音笔,总算是开始了这次采访。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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