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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吗维恰?”


在大门打开的一瞬间,立于办公桌旁的指挥官老先生转过来,与往日的严肃相比多了一分慈祥的目光笔直地投向维克托。


昔日意气风发的导师已进入花甲之年,花白的鬓发就是最好的证明。维克托依稀还记得雅科夫当年亲自拿着军装过去宿舍、为他扣上军章的情景,那时候的他还用不着俯视雅科夫,也不用在被授予勋章的时候弯下腰来。


甚至第一次参加的表彰会时至今日还能浮现在眼前。


唉。一边走向指挥官的维克托一边在心里暗自感慨时间带来了很多,同时也带走了很多。


眼见这个已经成长到需要自己仰视才能看见面容的青年走到自己面前,雅科夫也感慨万千地再度开了口:“但愿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


维克托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这么重要的事情要是被我忘掉的话,雅科夫你大概会真的把我赶出基地吧。”


对这习以为常的笑容当作没看见,雅科夫把桌上的一沓纸质文件递到他面前,从鼻子里闷出来的一声“哼”表示他对维克托的回答并不是百分百的满意。


“恐怕还不止。”指挥官十分罕见地吓唬了他一下——维克托知道雅科夫从不会在说正事的时候斜睨着对方,“杀人灭口都能干得出来。”


接过文件翻开,映入眼帘的是黑色加粗的标题——“斐特斯基地战略规划书”。下一页,“指挥官”这个职称后面跟的名字赫然是他维克托·尼基福罗夫的大名。


维克托再往后翻了一页,勇利的名字落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机甲驾驶队副队长”后头。


你问正队长是谁?啊哈,其实基地一直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就是指挥官同时兼任机甲驾驶队正队长,自基地建立以来就是如此。


“以后需要做什么,往什么方向去做,规划书上面都告诉你了,你回去给我背熟然后放好,有需要随时查阅。”


“雅科夫是觉得我会把基地带入歧途吗?”听出了话语里头的不放心,维克托冲老教官挑了挑眉,“还有,为什么不放进Eos的数据库里呢?明明那样查阅起来更方便。”


他敬爱的老教官差点夺过规划书拍在他的光亮脑门上:“就冲你这句话,给我把规划书抄十遍!并且递交一份就职思想报告!”


有谁会把这种机密文件放到能够被阿特拉斯和斐特斯基地同时共享的数据库里啊?万一被阿特拉斯里头居心叵测的政客拿来加以利用了呢?!


扶着额头叹了口气,费尔茨曼指挥官觉得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学生在就职之前还有山一样多的东西需要学。

 



 

距离“裂缝作战”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月,在作战之后离开斐特斯基地回家休假的胜生勇利也度过了没有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在身边的第三十天。


虽然家里的床铺不输宿舍里维克托的那张大床,但已经和维克托共同生活了将近一年的勇利还是免不了觉得少了点什么。


至于他为什会离开基地?这都要从裂缝作战结束后的当天说起——


劫后余生的重逢固然令人喜出望外,但冷静下来后的勇利还是因为维克托当时将他先送进逃生舱、独自选择自爆的事情非常生气。


说好的他们是搭档呢?说好的不论任何事情都要一块面对的呢?说好的有什么问题要一起沟通的呢?结果先把他送走是怎么回事?维克托你的良心难道就不会痛吗?


真的是越想越生气。


即便是活着回来对着他撒娇道歉了也不能让火气消下去半分。


于是就在回到宿舍的第一时间、维克托被雅科夫叫去办公室的空档,勇利飞快地收拾了一些自己的常用衣物和个人物品,逃也似的蹿进了电梯间。


等到维克托结束谈话回到宿舍的时候,留给他的就只有空荡荡的宿舍,和茶几上字迹熟悉的字条。

 

我回家休假,维克托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吧。

By胜生勇利

 

“勇利!!!!!!!别丢下我一个人啊啊啊啊啊啊——”


俄罗斯人的哀嚎声响彻整个基地,凄惨程度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算了,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是比自己的爱人兼搭档离开自己身边更惨的了。


而回应他的,是日本青年在当天的视频通讯中果决的声音和坚定的表情:“在我原谅维克托之前我是不会回来的!”


现在,坐在自己房间书桌前的勇利扭头看了眼窗外的风景,然后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眶。他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睑,一滴泪珠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溜出眼眶,划过他的脸庞。


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是他在进基地之前还没来得及通关的游戏——终章的最后,主角以保护为名,把爱人强行送出战场,自己则死在了千军万马的铁蹄之下,遗体上插满了来自于敌人的长矛和箭矢。


似曾相识的剧情。


多像当时的他和维克托。


他们差一点就要像别人剧本里写的那样生离死别、天各一方,然后抱着血淋淋的回忆孤独终老。


触景生情,原本有那么些因为时间而淡忘掉的怒火又回到了他的身体里,气得他把游戏手柄往床铺一丢,摊在椅子上对着天花板翻白眼。


即便那次作战已经是过去式了,勇利现在回想起来也还是十分后怕——他不敢想象以后没有维克托的他会是什么样子,更不敢去想象没有维克托的未来。


他早在十二年前就已经习惯了身边都是关于维克托的一切,那种悲痛的空洞感只需要经历一次就够了,这辈子再也别给他来第二次。


如果真有下次的话,他也要让维克托尝尝这种痛彻心扉的滋味。勇利在心里负气地嘀咕着。


……其实好像现在给维克托的惩罚也差不多了吧?


屏幕上开始滚起了制作人员名单,此刻被结局揭了伤疤的勇利不想再多看屏幕一眼,径自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就在勇利从洗手间出来的那一刻,一阵不寻常的颤动从脚下传来,震得他条件反射性地扶住了旁边的门框来稳住身体。虽然这股颤动没有强烈到让他站不稳的地步,但也足够引起他的警觉。


于是他奔到窗边,打算查看一下外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状况,结果被眼前正在几百米外朝这边走来的钢铁巨人给惊得眼镜都快要从十一楼掉下去了。


亮银色的装甲在阳光下刺眼得像是灯泡一样熠熠生辉,棱角处的刮痕和掉漆昭示着它是一台有着赫赫战功的机甲——整个斐特斯基地除了尼洛斯以外再也找不出第二台和它有着相同特征的机体了。


自从“裂缝作战”成功后,基地彻底解除了战时警戒状态,所以按理说,本应该在机库安静落灰的尼洛斯现在怎么着也不该会出现在地面上,除非……某个俄罗斯人潜入机库把它偷偷开了出来!


维克托这个大笨蛋!未经许可就将机甲开到地面可是要被记过处分的啊!更何况这里还是德墨忒尔区,他难道就不怕引起轰动吗!


勇利绝望地捂着脸,想要缩回屋里装作不认识那架机甲里坐着的驾驶员是谁,然而外头那个不嫌事大的家伙不知何时打开了机甲自带的麦克风,在到达勇利所在的窗前的同时大喊了一声:“勇利!”


音量之大,估计整个街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这下勇利就是想逃也没地儿逃去了。


一种被扒光衣服丢到大街上供人围观的羞耻感占据了勇利全部的思维,让他的脸蛋连着耳朵一路红到了脖子根。


在驾驶舱把恋人窘态尽收眼底的维克托不声不响地将机械手抬至勇利的窗前,输入了机体锁定指令。然后他打开了舱门,沿着机体的手臂攀爬了过去。也不管下方的围观群众会不会看到,他就这么一路爬到机械手上站定,摘下头盔用自认最温柔、最深情的目光看向眼前人。


“勇利,”他温情款款地再次喊了对方一声,“和我一块回基地吧?”


“我有说过原谅你了吗?”即便还通红着脸,青年也不忘强硬地反问道。


“……”俄罗斯男人下意识地张嘴想辩驳,但一时没组织好合适的话语,只得把嘴闭了回去——因为对方说的是事实。他哑然了几秒,而后皱起鼻子扁着嘴,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都已经一个月了,勇利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又来了,最近一个月以来在视频通讯中的惯用伎俩。勇利把心一横,咬着下唇别过头,努力不去看那张此刻会轻易动摇他的想法的脸。“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啊……”


“我差一点就要失去你了啊!维克托这个大笨蛋!”


勇利突然拔高了音量的吼声把维克托给结结实实地震住了,前一秒还垮嘴角皱鼻子的俄罗斯人此刻的表情很好的诠释了“一脸懵逼”这四个字。


啊啊,原来是因为害怕失去他,所以才会那么生气啊……


看着青年蜜棕色眼眸中的光亮,反应过来后的维克托面上一喜,湖蓝色的眼底在刹那间亮起了名为“激动”的光彩。他情不自禁地往前跨出一步,似乎是想要抱住面前的黑发青年,然而青年眼中夺眶而出的泪水令他硬生生收住了拥抱的手势,改为伸出指尖为对方拭去泪珠。


说实话,维克托有那么一瞬间在担心作战服的手套会不会太粗糙,从而刮伤勇利软乎乎的脸蛋。


也不知道真的是手套刮痛脸了,还是生气过了头,勇利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个不停,弄得维克托在愧疚之余都不懂得该怎么办才好——总不能像以前一样问“是不是吻你一下就可以了”吧?


“我、我真的不知道……没有维克托……的话……以后要、怎么办……”


“从始至终,我想并肩作战的人……只有维克托一个,我也不想让别人……进入我的大脑……”


“如果维克托不在了的话……我继续当驾驶员的理由、和动力也就都不在了……”


勇利抽抽噎噎地说着,布满了泪痕的样子落在维克托眼里,在心疼之余也歉疚不已。


“对不起,勇利,那次的确是我的错。”


对于勇利而言,失去维克托的意义不只是失去了挚爱的恋人这么简单——维克托是他的神明,是他的信仰,是花了半辈子去注视着、追逐着的目标,是他成为驾驶员必不可少的重要因素。一旦世界上没有了“维克托·尼基福罗夫”这个人的存在,那么胜生勇利也会丢失掉很多东西,多到将近一切。


他和维克托一样,一旦决定了的事情,谁也拉不回来;他和维克托一样,表面上很好相处,实际上自我主义到任性的地步;他的一招一式都是维克托手把手教导出来的,所以只有他才能跟上维克托的脑回路……


他身上有太多维克托的影子,太多太多,说是维克托·尼基福罗夫造就了现在的胜生勇利也不为过。


虽然现在的维克托已经明白了这些,但如果这种情况出现第二次的话,他觉得自己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重蹈覆辙。原因无他,只因勇利是他最爱的、也是唯一想要保护的人,就算是用自己的命来换对方的周全,他也心甘情愿。


眼前的青年即便在努力克制着,也还是时不时发出一两下抽泣声,泛红的眼眶和鼻头看上去特别可怜和委屈。维克托认为现在还是先别把自己的坚持告诉对方,那样估计今天的目的就达不成了。


维克托后退半步,松开了一直攥着的左拳,用右手打开了掌心上的那个深蓝色丝绒小盒子。灿金色的金属圆环展现在阳光下的那一刻,反射出来的耀眼光芒吸引了勇利全部的注意力。


黑发的青年被这突如其来的东西弄得有些不明所以,愣愣地问了一句:“这是……?”


银发的俄罗斯男人单膝跪地,隐忍的语调下是少许微不可察的颤抖:“勇利,你愿意与我结为伴侣吗?”


在这片居住着全世界人类的德墨忒尔区上空三十米的高度上,在胜生家的窗户前,斐特斯基地的最强驾驶员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在以前的座驾“尼洛斯”的手上,单膝下跪,向他的搭档兼恋人,胜生勇利,求了婚。


尼洛斯的脚边早已围拢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群众,他们都在像进行什么仪式一样仰头观看着上空。有好事者甚至找来了望远镜,想要将上面的情况看个一清二楚,奈何机械手的体积不小,把二人的情况挡了个实实在在。


然而下方的人看不到,不代表上层和旁边同样身处高楼里的人民群众就看不了戏了。在维克托的询问出口以后,周边将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的邻居们不约而同地都在起哄:“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


整齐划一的起哄声引得下方楼层的邻居们也探出头来查看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即便看不到状况,也不妨碍他们跟着一块起哄。


起哄声像燎原之火那样蔓延到了整栋楼还不算,连隔壁楼和马路对面的居民也跟着附和了起来,到最后整个街区都沦陷了,洪亮有力的“答应他”让勇利有点招架不住。反观维克托,这个银发的俄罗斯男人倒是笑吟吟地等待着勇利的回答。


胜生勇利今天才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街区的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他心累地抹了把脸,产生了和上次维克托来带他去基地那时候一样想要逃跑的念头,不过当即就被理智给踹回了脑海深处。就算他关窗缩回屋子里,维克托也能用无数种方法进来,离开家里跑出去什么的就更别提了,他怎么可能躲得过一台机甲的搜索呢?甚至只要维克托想,还能让基地追踪自己的通讯器信号呢。


其实勇利是想要一口答应下来的,但是他又担心这个厚颜无耻的斯拉夫人会好了伤疤忘了疼,把这段时间的冷战给忘得一干二净,于是他板起脸向对方确认道:“你要跟我保证,不会再抛下我独自面对危险了。”


“我向你保证,My love。”


看对方说得一本正经,湛蓝色的眼睛里全是坚定,就差起立给他行个军礼,勇利泪痕未干的脸上终于展露出了名为“幸福”的笑容。


“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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