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du之渊paro

♦又双叒叕和 @Source鱼安 太太玩了翻转,原文大力点我

♦OOC这个锅我背






在这个靠赌博决定一切的地方,你有为了内心的那个目标而去赌一把的勇气吗?

赌上金钱、地位、名誉,或者整个家产,甚至……整个人生。

  

 

 

 

“那么在赌局开始之前,我重复一下刚才约定好的赌注。”

 

能够让人感到身心放松的柔黄色灯光,一般会在什么地方见到呢?可以是环境整洁的餐厅,可以是萦绕着香甜气息的面包店,也可以是人气偶像的专属休息室,和安放着柔软床铺的卧室。

 

——还可以是铺满了筹码的赌场。

 

此刻这间休息室的主人——也是这间只有两个人的微型赌场的庄家——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作为发放每月仅有一次的粉丝福利的百花王学院偶像,正在用修长匀称的手指掂起两枚有着红黑色交替花纹的圆形筹码,放在桌面上,然后抽出底下的那一枚叠在上方。边缘平整的指甲在筹码顶层敲了敲,又重复起了这一看似手上闲得发慌的动作。

 

坐在这位银发帅哥对面的黑发青年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交扣于桌面上的十指忽然在手背上按下了明显的凹痕。

 

就在三天前,这位名叫胜生勇利的维克托粉丝俱乐部成员,同时也是百花王学院的二年级生,通过俱乐部内部的赌局,赢得了本月“维克托福利赌场”的入场券。与其他表现激动的粉丝相反,这个黑发青年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就十分平静,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问他要合照签名以及拥抱。可能是看到了当时他脸上带点疑惑的表情,这人推了推眼镜,语调平淡地解释道:“我只是一名随处可见的粉丝而已,不会做太多让维克托感到困扰的事情的。”

 

随处可见的粉丝……吗。

 

能在那个夜晚疯狂成那样,还真是特别的“随处可见”啊。

 

维克托饶有兴趣地眯起了钴蓝色的眸子,像是在打量即将进入圈套的猎物。他停下了摆弄筹码的动作,将十指交扣起来托住紧实的下巴,嘴角挑起的弧度透着一股子慵懒。

 

“如果我赢了,勇利就要跟我组成偶像组合正式出道,反之,我就答应勇利的一个要求。”他说,“没错吧?”

 

“是这样没错。”胜生勇利又点了下头,眼镜镜片上反射的光亮挡住了那双红棕色的瞳眸。

 

“真的不用再加点赌注吗,胜生同学?”维克托歪着头问道,“因为赌注好像完全不成正比哦?”

 

“学长,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我两遍了。”

 

“我这边的赌注可是让你和我一起出道当偶像哦?”维克托顿了顿,上身往前倾了一点,“这可是个会改变你人生轨迹的赌注,你不想也试着改变一下我的人生吗?”

 

“我对我所下的赌注很有自信。”

 

听闻此言,维克托忽地把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了这个位于赌桌另一端的人身上。如果视线能够化为实质,估计他的眼睛此刻就像两盏蓝色的舞台追光灯一般,紧紧地追随并包裹着这个长相清秀又耐看的青年。

 

身材中等,浓眉大眼,额发向后梳理得一丝不苟,拥有着修长的四肢和白皙的肌肤,还有腰身和臀部的线条看上去也很不错,不知道用手摸起来会是什么感觉呢?

 

在打量胜生勇利的这三秒钟里,维克托就思考到了对方这个赌注所包含的深层内容。看似简单的“答应一个要求”,却没有指定具体范围,也就是说,要求维克托做什么都可以,甚至可以要维克托的整个人——在一定程度上,这也等于是改变维克托整个人生的赌注。

 

赌上整个人生的赌局,在这所学院里还是前所未有的。毕竟,这所学院没有一定关系和地位是进不来的,每个学生都有着一个不俗的身份。这些身份会给未来带来的收益,跟赌桌上的赌资相比,根本不值一提。拿身份和人生做赌注,听上去可真不是一般的冒险和刺激。

 

也许是维克托沉默得有些久了,胜生勇利向前伸出手掌,比了个“请”的手势:“差不多可以开始赌局了,维克托学长。”

 

“OK。”有着高挺鼻梁的学长挑了下和发色相同的眉毛,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按了按。五秒后,休息室的门外就走进来一个满脸不耐烦表情的金发少年。胜生勇利对他一点也不陌生——尤里·普利赛提——在上个月的时候,他差点就接下了这个少年的赌博邀请。后来胜生勇利得知,此人在刚来学校的第一天,就把一年级生的年级代表给赌成了家畜(还不起赌债的学生的统称),自此被冠上了“百花王学院新秀”的称号。胜生勇利很庆幸自己当时没有接下尤里的邀请。

 

要是因为输了而变成家畜,他今天也就没有办法坐在维克托的赌桌上了。

 

“家畜”,在这所学院里就是最底层的代名词,被剥夺一切权利,还会被任何人欺辱。胜生勇利无法想象,挂上家畜牌子的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可以坐在维克托的对面。

 

胜生勇利用一种探寻般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尤里,似乎是对这个少年的到来十分好奇。维克托站起身,去了不远处的桌子那边拿来了一副塔罗牌,交到了尤里的手上。

 

“尤里是今天这场赌局的荷官,也是这场赌局的第三名参与者。”维克托说。

 

胜生勇利的眼神平静无波,就和他说出的这句话一样:“原来维克托学长和尤里认识啊。”

 

“诶,原来勇利也和尤里认识吗?我家跟尤里家是世交,认识是很正常的。”

 

戴着眼镜的青年小幅度地摇摇头,表示了否认。站在他们旁边的尤里却是啐了一口,脸上的神情像极了露出尖牙的小猫:“滚,谁跟你这个老头子认识。”

 

被疑似人身攻击了的维克托无视了尤里的话,回到位置上开始解说起了这场赌局的游戏规则。

 

22张洗乱的塔罗牌主牌全部背面朝上摆在桌面,按照翻开后出现的牌面点数来决定胜负。塔罗牌有正位和逆位之分,正位代表正数,也代表着勇利的得分数,反之就是维克托的得分数。整场赌局一共翻开三张牌,分别代表现在、过去和未来。

 

胜生勇利决定“现在”,维克托来决定“过去”,“未来”则交给尤里决定,恰好对应了塔罗牌中最基础的三角形占卜法。

 

“而有一张特殊牌,”说到这,维克托停了下来,当着勇利的面拆开了塔罗牌的包装盒,抽出了一张“愚者”展示在另外两人面前。“代表0号的‘愚者’,它的正逆位可以直接决定赌局的胜负,不用结算点数。”

 

对于这张至关重要的“愚者”,尤里撇撇嘴,给出了评论:“听上去可真是一张好牌啊。”

 

“规则就是这么简单。”解说完规则后,维克托交叠起双腿如此总结道。“补充说明一下,这副塔罗牌是全新的,尤里本身也会是绝对中立,不偏袒任何一方,你大可以放心。”

 

胜生勇利的嘴唇无声地嗫嚅了几下,红棕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维克托,里面有晦涩不明的光在闪烁着。维克托直觉这人想问些什么,但传入他耳中的话语却是:“我明白了,请赶快开始吧。”

 

对方的这份干脆令维克托十分欣赏,同时也让他的蓝眼睛里闪烁起了兴奋的光。他用手将滑落至额角的鬓发别到耳后,笑吟吟地朝尤里下令:“发牌。”

 

像个发号施令的皇帝一样。

 

 

 

 

 


TBC.


诸君,我还想看维维在舞台上又唱又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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